移動(組詩)
走廊
走廊一直往左邊延伸,更巨大的空白
將病人的呻吟、彎曲的身子
填滿。
那聚集在一起的
不一定是親人,
那一起來的人,散去的人
也不一定是閑雜人員。
我理解了病房的空虛,護士的
冷漠與熱情,
這不是加法,也不是減法。
那生銹的不是窗戶
那微微顫抖的
不是樹葉。
我有你心底的荷花與睡蓮,
也有你眼窩里的烏云,
你與病痛周旋
也屈服于病痛,
整個走廊都往左邊延伸
安靜付出了代價,
而你卻無法翻身,將目光
定格在潔白的墻面。(剩余1958字)
走廊
走廊一直往左邊延伸,更巨大的空白
將病人的呻吟、彎曲的身子
填滿。
那聚集在一起的
不一定是親人,
那一起來的人,散去的人
也不一定是閑雜人員。
我理解了病房的空虛,護士的
冷漠與熱情,
這不是加法,也不是減法。
那生銹的不是窗戶
那微微顫抖的
不是樹葉。
我有你心底的荷花與睡蓮,
也有你眼窩里的烏云,
你與病痛周旋
也屈服于病痛,
整個走廊都往左邊延伸
安靜付出了代價,
而你卻無法翻身,將目光
定格在潔白的墻面。(剩余1958字)